翛然光宅淮之陰,扶輿獨來止中林。 千秋鍾梵已變響,十畝桑竹空成陰。 昔人倨堂有妙理,高座翳繞天花深。 紅葵紫莧復滿眼,往事無跡難追尋。
齊安孤起宋興前,光宅相仍一水邊。 蜂分蟻爭今不見,故窠遺垤尚依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