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頭史記千番紙,世上興亡一窖塵。 惟有炳然周孔道,至今餘澤浸生民。
大抵操心在謹微,謬差千里始毫釐。 如聞不善須當改,莫謂無人便可欺。 忠信但當爲己任,行藏終自有天知。 深冬寒日能多少,已覺東風次第吹。